桃桃溪米露

【白魏】小孩,跟紧我(中)

采用了后一种方式
山已长大成小狼狗,进入到思春(不)阶段













深夜,王城一家不知名的酒馆传出了悠扬的民谣,木屋里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喝着麦芽酒聊着天,但是基本上酒馆里的人都在瞟着吧台的位置。

当魏大勋把第二十杯啤酒喝光想要再续时,一个人坐在了她的旁边,金发碧眼的青年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迷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他想像每个夜晚一样带一个美女走,显然他有目标了

魏大勋穿着一套黑色的连衣裙,一字的设计让她细长的锁骨和圆润小巧的肩头暴露在外,下摆的黑纱让一双长腿若隐若现

“有没有人说你的头发很美丽?”魏大勋闻言理都没理看似深情脉脉的男人,拿起第二十一杯啤酒凑到嘴边

“老套的搭讪”男子显然被此话噎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展露出更灿烂的笑容,他凑近魏大勋,见没有抗拒,便得寸进尺的将魏大勋的一缕金发缠在手指上

“真的,它们就像冬日的阳光,闪耀且温暖。”男子见旁边的美女没什么反应,便打算趁热打铁的再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可还没等他开口,只见魏大勋的右耳动了动,然后他就目睹了魏大勋原本白皙的小脸在瞬间变得通红,而且感受到了今晚眼前美女最大的热情

男人握住眼前人纤细的腰肢,他咽了咽口水,只因眼前人的眼眸太过美丽,而此时被盛在此般美丽眼眸的他只觉得无比幸运

“你。。。你觉得我好看么?”魏大勋迷迷糊糊的凑近男人,眼中的醉意十分浓厚

“好看,您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男人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有艳福,连忙补充道

“您醉了美丽的小姐,不如我带你去我家里,我给你泡壶茶醒醒酒?”怀里的人半睁着眼,困意十足的不停点着头

“回。。。回你家?”

“是的,您别担心,我是个绅士,我是绝对不会。。。”话音未落,一把锃亮的匕首突然落下了他放在吧台上的手,正正好好的插在了他两指之间,偏一毫都能将他的食指削下来。男人被吓得说不出话,一抬头,只见一个脸色阴郁的青年站在魏大勋身后,冷冷的眼光让男人想起马戏团里野性未褪的狼。男人不由得打起了寒颤,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入怀的温香软玉被青年一勾便勾进了怀里,青年开口,是与年纪不符的低沉嗓音

“不是什么人你都能碰的”说完话,青年将醉醺醺的魏大勋扛在肩上,拔出了匕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徒留吓得半死的男人和木制吧台上深深的匕首痕迹。

白敬亭面无表情的扛着魏大勋向郊外走去,一路上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所有人只当是男友生气女朋友在外喝多,并且在心里泛起一丝拥有如此力量男友的羡慕。

走到王城郊外,白敬亭见周围没有人,开口道

“我知道你没醉,让我们回家,我可不想扛着你,你最近又胖了。”话音刚落,白敬亭以及肩上的魏大勋便到了魏大勋的卧室里,白敬亭二话没说就将魏大勋撂在床上

“嗷!你这孩子居然谋杀亲爸!”如果旁人听了这话,一定会觉得这姑娘疯了,但是白敬亭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开门去了客厅

即使魏大勋再怎么声称自己是巫族最后一个巫师,而且是最强大的一个,白敬亭怎么都无法将魏大勋与传说中身着黑袍以黑雾遮面住在悬崖上的黑城堡里的巫师联想在一起。魏大勋的确住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不过他的房子是一个小木屋而非黑暗城堡,他在木屋周围充满了花和蔬菜,屋内的设计也是与普通人家别无二致。不过桌子上摆的花花绿绿的各种瓶子里装的的确是毒药,别问白敬亭是怎么知道的,好多毒药甚至是白敬亭帮着试的药效。

白敬亭总是怀疑魏大勋将自己捡回来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试药,不过白敬亭最怀疑的是为什么自己在吃完了这些足以毒死一只大象的毒药后毫无反应,顶多也就是拉拉肚子发发烧。他不是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可是他问的时候魏大勋总是故作高深的笑一笑,久而久之他就不再问了。这个魔法世界种群颇多,但是每个群体都是聚集在一起的,同类与同类之间相互照应,像魏大勋这种情况多半是遭遇了灭族之灾,而像白敬亭这样被流落在人类村庄的多半是血统不纯。

两个都不与同类生活或有联系的家伙居然生活在了一起,白敬亭小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能够独立以后就离开,毕竟人们对于传言的忘性是很大的,那张贴在公告板的教会通缉令上的所谓恶魔孩子的照片早已发黄破旧,被其他可笑的通缉令所覆盖。

可是他总是舍不得。即使魏大勋会骗他试毒药,但是在那次他吃了以后发烧两天以后,不眠不休照顾他的魏大勋嘴上说着不想再折腾自己跑前跑后,却再也没让他试过毒药。即使魏大勋总是一副我最厉害最无敌的样子,可是还是会在两人出门时遇见野猫吓得躲在白敬亭身后可怜巴巴的喊着白白我有点怕。即使魏大勋总说捡白敬亭回来是为了给自己找个仆人,可是家务两个人都是平分的,况且没有一个主人会允许仆人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并且总在睡熟的时候把自己的手脚搭在人家身上,像八爪鱼似的缠着人睡觉

回忆至此,坐在沙发上的白敬亭不由得捏了捏眉间,魏大勋像是故意玩弄他一般,与他保持亲密无间堪称暧昧的距离,可是又在白敬亭想要进一步确认关系时缩成鸵鸟状以所谓的爸爸儿子的玩笑话搪塞白敬亭

卧室的门被拧开,白敬亭看着走出来的魏大勋,那人早将裙子脱下,身体也恢复了形态,原本娇小的身材抽长成高大的样子,只不过还是有些消瘦。其实白敬亭在被带回来后第一次看见魏大勋的真正形态的时候不是没有吃惊,但他只当是个人爱好。可等魏大勋教他识字以后,他偶尔也会去镇上的书店翻阅书籍。白敬亭记得他是在书店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落满灰尘的《MG大陆种族大全》,他翻找到介绍巫师的一章,发现巫师一族在几百年前并不经常被叫做巫师,而是魔女。因为从巫师一族诞生到五百年之前,巫师一族皆为女性,血统纯正的魔女需族内十位大巫师用鲜血画出魔阵创造。



书中对巫师的介绍少之又少,甚至没有当年巫师灭族的原因,可是白敬亭不理解为什么自第一位开始就一直是女性的巫师出了魏大勋,而魏大勋又为何以女性容颜对外?白敬亭不是没有思考过,可是得不到答案的他也不纠结于此。





对于他来说,魏大勋就是魏大勋,他是不死巫师也好,他族灭得蹊跷也罢,只要他真心实意的在自己身边就好。





不过陪伴的身份,白敬亭是一定要将其改一改的,打他成年起,或者更早,他就不把魏大勋当成父亲,当然以前也没看成过,不过魏大勋在白敬亭眼中,不再是癖好诡异言语刻薄的老妖婆,也不再只是潜藏在白敬亭内心深处的救命恩人。白敬亭希望魏大勋归他所有,即便自己没有什么离奇身世只是个倒霉催的人类,他也要魏大勋在他有限的生命中和他在一起











恢复形态换好衣服的魏大勋还不知道自己被养子惦记着,或者是不知道白敬亭把自己惦记的这么深,他只知道白敬亭因为今天的事不高兴。他也许是故意的,不过偶尔摆脱白敬亭的管制出来放纵一下喝点小酒,再观赏一下白敬亭的生气面瘫脸,即使是明知接下来自己会经历痛不欲生的几天冷战,魏大勋还是禁不住诱惑这么做了。







此时他捏着上衣的衣角,一步一挪的蹭到了沙发上,和白敬亭坐在一起,发现白敬亭故意不看他,魏大勋豁出老脸挽住白敬亭的胳膊就是一顿蹭,蹭的白敬亭看他早不是当年那个居高临下说要带他走的神秘高人,倒像是都城面包店老板娘养的那条柯基犬beer,模样倒是千差万别,就是这撒起娇耍起赖的形态有几分相似







“白白白白,我没喝多,我就喝了一点。而且你看,我也没搭理那人,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和他喝酒的。白白白白,你看,我给你比心,看,再比一个”白敬亭冷眼看着那人手指捻起一个又一个心比给自己,也终是憋不住笑意,魏大勋一看白敬亭笑了,脸上的笑越发明媚,梨涡都快要咧成法令纹了





白敬亭收了笑意,颇为严肃的说道





“等我回来之前,你都不许出去,在家好好养着,不许喝酒。”白敬亭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两周前魏大勋没跟白敬亭说原因就出了门,等五天以后回了家左胳膊鲜血直流,面色苍白如纸,还没等和白敬亭说上句话便倒在了地上。魏大勋以前不是没因为一些事情受伤,可是魏大勋的恢复能力极强,再深的伤口也停留不了三分钟。可是那次受的伤居然无法被快速治愈,只能靠着白敬亭的照顾和魏大勋种的草药一点点养。本来魏大勋就好失踪个三五天不打招呼,如此一来,白敬亭便更不愿意让魏大勋出门








魏大勋一听白敬亭要走,顿时撅起了嘴,不高兴的抱怨道




“白白你怎么又要走?又是你那个破赏金任务!”白敬亭好笑的看着魏大勋,直想把手指覆在那软嫩的嘴唇上,可他终究是忍住了





“也就两三天的事儿,我不接任务,谁给你买裙子买药草种子?”要说白敬亭大男子主义,魏大勋绝对一百个同意,可是同样是男人,白敬亭却总是想要护着魏大勋,即使明知魏大勋几乎达到无所不能的地步,白敬亭还是习惯性的保护他,无论是女性体态还是男性体态的魏大勋,总是能激起白敬亭满满的保护欲。所以有的时候魏大勋不知道自己是捡了个儿子还是捡了个操心的爹









“去睡觉吧,我明天早上走。”白敬亭半搂着魏大勋的腰把他带回房间,即使是白敬亭成年后,两个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纵然魏大勋的床大的有些离谱,白敬亭每天早上起来胸膛上总是横着一只胳膊。对魏大勋来说可能这只是一种习惯,可是对白敬亭来说却是一种煎熬,只是这煎熬中带着让人难以割舍的甜蜜,也就引得白敬亭从来没提过单睡一张床的邀请
















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白敬亭不是还能忍,只是他想拥有足够能力后再谈拥有魏大勋,而现在就是恰当时间,这次的赏金够丰盛,而王城珠宝店的橱窗中,一颗璀璨耀眼的戒指正静静地躺在那儿等人买走。这枚戒指会花光白敬亭攒的所有钱,他除了戒指什么其他的也准备不了,不过餐桌的备用白桌布没准可以当头纱。






白敬亭习惯性的搂着魏大勋睡梦中横扫过来的胳膊,一夜无梦,在晨光刚刚洒进屋时悄然离开。








而在他关上房门后,躺在床上呈大字型睡的魏大勋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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